捣蛋荆棘

不写be,佛系老年人,无肉不欢,
杂食党,洁癖屏蔽我,ky退散

【TSN/ME/SE】战地情史(15)还是没有完结,我屁话太多了(捂脸)

还是没有写完,抱歉抱歉

爱德华多在发觉肖恩的计划之后沉默了一路,额头靠着窗户看外面,如果不是眼睛偶尔眨一下都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变成了一尊雕像。

马克不比爱德华多好受多少,相反,他作为肖恩计划的知情者受的折磨更长久。

直到快天黑,马克才发现靠在椅背上的爱德华多已经烧得开始打冷颤了。
马克后悔自己发现得这么晚,爱德华多估计是情绪起伏太严重所以病情加重了,果然,不一会儿爱德华多就开始干呕,可是一整天爱德华多都没有吃进什么东西,所以他只能俯下身抓着喉咙,满头青筋得呕出一点酸水。
马克抿着唇不说话,给他到了从军用水壶里倒了点水,爱德华多迷迷糊糊摇着头拒绝,被马克捏着嘴倒了一点进去。

还是旁边一位看不下去的银发老太太给了他一条手帕,指挥他沾湿手帕擦拭爱德华多的额头和小臂。

爱德华多一反常态的不听话,摇着脑袋躲避着冷湿的毛巾,一个劲地嘟囔冷。马克烦躁又焦心,失去了所有的耐心,他明知道现在的爱德华多已经失去了意识,还是忍耐不住地呵斥:“听话!”

爱德华多当然听不到他的声音,还是本能地扭动推拒,被马克抓住脖子摁住,马克力道控制不准,擦拭完他的额头和脸颊才发现爱德华多的脖子上被他掐出了红印。

马克烦躁地把手帕摔在桌子上,粗重地喘了几口气以后还是皱着眉头把它拿了起来,扯过肖恩的大衣紧紧地裹住爱德华多冷得发抖的身体,把他的两只衬衣袖子高高挽起,从他的手臂内侧擦到手心,再从手臂外侧擦到手背。

一整夜,马克反复地用那天棉麻手帕给爱德华多擦拭身体,直到天亮爱德华多的病情才稳定下来。马克一双眼熬得深凹,比发了一夜烧的爱德华多更像一个病人,脸色苍白得发青。

爱德华多醒的时候动了动发沉的身体,关节各处立马发出可怕的咯吱声,他肌肉酸痛,全身没有哪一块地方是舒服的。他扭头看见那么多的样子吓了一跳,猛然坐起身去摸马克的额头。

“马克?!你怎么了?是不是也发烧了?”因为有点脱水,他嘴唇干裂,声音也沙哑干涩。他不放心地用手心手背探测马克的温度,确认真的没有发烧才松了一口气。

马克疲惫地摇了摇头,拿下爱德华多贴在他头上的手塞进大衣里面,爱德华多这才发现身上还盖着肖恩的大衣。他低着眼,大衣下面的手慢慢攥紧了大衣的内衬。

马克注意到他的神情,“你是不是怪我?”

爱德华多满脸惊愕地抬头,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
然后他抖着长长的睫毛,露出难过的神色,“对不起,马克,我其实应该早就注意到,现在最难受的是你才对。我怎么有资格怪你,你隐瞒我,因为你们担心我。我可能会很难过,但是那只是因为我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个局面。”

“你救了我,并尊重我,平等对待我,肖恩也是,后来你们又救了Vito他们。昨晚我虽然迷迷糊糊,但是我能感觉到,是你一直在照顾我,即使是现在,我还在给你们拖后腿……”

爱德华多忍不住哽咽出声,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,用手背揉揉眼睛,把又要丢脸流出来的眼泪揉碎掉,不让他们落下来。

马克叹了口气,觉得小崽子又懂事又让人心疼,巴拉巴拉说的一长串估计也是他心里憋了许久了。他粗鲁地揉揉爱德华多的毛脑袋,把他的头搁在自己肩上,“你没有拖后腿,在战场上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小狗崽。你喝点水继续休息一下吧。”

爱德华多抽抽气,点了点头,没有反驳马克把他形容为小狗崽的话。

马克把桌上自己的水壶拿起来,摇了摇发现没有水了,他用水壶里的水蘸湿手帕给爱德华多擦拭了一夜,水壶里的水已经用尽了。

爱德华多看见马克扭紧水壶盖子,知道这个水壶没水了,于是拉下大衣去拿他的箱子,他的箱子里东西不多,只装了一件背心,两水壶水和一些携带的香肠。马克的箱子是和他一起收拾的,马克也没有带什么衣服,只有几件内衣衬衣和一些爱德华多没有吃完的糖果。

爱德华多把香肠和水取出来,用小刀把香肠切下一节递给马克,然后包好放回箱子里。自己拧开水壶喝了几口水,发烧让他喉咙有点发炎,喝水都钝痛。

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放到了肖恩的箱子上。箱子还是肖恩放着的样子,马克和爱德华多都心照不宣地忽略了它。
爱德华多咽了口水,慢慢蹲下身凑近了肖恩的箱子。

“咔嗒”
爱德华多的心随着卡扣打开的声音颤了一下,他抬头看了马克一眼,马克点了点头。
随着箱子盖的提开,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本古老的小圣经——肖恩送给爱德华多的那本。

爱德华多一瞬间就像被电击了般,他抖着手指把它拿出来,干燥发黄的纸页诉说着它的历史。

其中有一条缝隙特别大,显然是夹了什么东西,爱德华多翻来,抽出其中夹的一张折叠的纸展开——纸上画着一个笨笨的小狗崽,旁边龙飞凤舞地写着爱德华多的名字——肖恩的笔记。

爱德华多记得这张画,是他被打屁股以后肖恩随手送给他的,当时就被气呼呼的爱德华多丢在了笑得贱兮兮的肖恩脸上。

有什么感觉在爱德华多心里蔓延,他无措地拿着这些东西,向马克寻求答案,“……为什么?”

马克一瞬间也被肖恩惊到了,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“他脑子坏了,话不敢当面说就会逞英雄搞些酸事。”

爱德华多更懵了,“什么话?”

“我们决定带你走的那一天,我问他是不是爱上你了,他说是,然后我说我也是。”

马克打了一计直球,直接把笨崽子打得头脑发蒙,爱德华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红到快滴血的地步,支支吾吾地,“……可是,我……我……”

马克也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,故作镇定地扯着爱德华多的胳膊就把他提起来放到座位上,压着他的脑袋到自己肩膀上,“反正不管你是什么态度,现在都给我好好休息!”

“可是——”
“休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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